古诗 | 嘲春风 |
朝代 | 唐代 |
作者 | 温庭筠 |
释义 | 嘲春风原文春风何处好?别殿饶芳草。 诗词问答问:嘲春风的作者是谁?答:温庭筠 参考注释春风(1) 春天的风 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。——杜牧《赠别》 (2) 比喻和悦的神色或良好的成长环境 何处哪里,什么地方。《汉书·司马迁传》:“且勇者不必死节,怯夫慕义,何处不勉焉!” 唐 王昌龄 《梁苑》诗:“万乘旌旗何处在?平臺宾客有谁怜?”《宋史·欧阳修传》:“ 脩 论事切直,人视之如仇,帝独奬其敢言,面赐五品服。顾侍臣曰:‘如 欧阳脩 者,何处得来?’” 茅盾 《一个女性》五:“但是何处有爱呢?何处是爱呢?” 别殿正殿以外的殿堂。 南朝 宋 颜延之 《三月三日曲水诗序》:“离宫设卫,别殿周徼。” 唐 王勃 《春思赋》:“ 洛阳 宫城纷合沓,离房别殿花周匝。” 明 王世贞 《初入谒晋邸陈常侍要饮别墅作》诗:“别殿沾恩罢,逢迎有大璫。” 芳草(1).香草。 汉 班固 《西都赋》:“竹林果园,芳草甘木。郊野之富,号为近 蜀 。” 后蜀 毛熙震 《浣溪沙》词:“花榭香红烟景迷,满庭芳草緑萋萋。” 明 沉鲸 《双珠记·家门始终》:“万古千愁人自老,春来依旧生芳草。” (2).比喻忠贞或贤德之人。《楚辞·离骚》:“何昔日之芳草兮,今直为此萧艾也。” 王逸 注:“以言往日明智之士,今皆佯愚,狂惑不顾。” 宋 刘攽 《泰州玩芳亭记》:“《楚辞》曰:‘惜吾不及古之人兮,吾谁与玩此芳草?’自诗人比兴,皆以芳草嘉卉为君子美德。” 苒嫋轻柔貌。 唐 温庭筠 《嘲春风》诗:“苒嫋转鸞旗,萎蕤吹雉葆。” 鸾旗亦作“ 鸞旂 ”。天子仪仗中的旗子。上绣鸾鸟,故称。《汉书·贾捐之传》:“鸞旗在前,属车在后。” 颜师古 注:“鸞旗,编以羽毛,列繫橦旁,载於车上,大驾出,则陈於道而先行。” 南唐 冯延巳 《寿山曲》词:“鸳瓦数行晓日,鸞旂百尺春风。侍臣舞蹈重拜,圣寿南山永同。”亦泛指一般仪仗的旗子。 清 李慈铭 《蓬莱驿》:“看他雀屏深,鸞旗护,帐中居,蝉冕貂褕。” 萎蕤(1).草名。即玉竹。 明 李时珍 《本草纲目·草一·萎蕤》:“其根横生似黄精,差小,黄白色,性柔多鬚,最难燥。其叶如竹,两两相值。亦可採根种之,极易繁也。嫩叶及根,并可煮淘食茹。” (2).草木茂盛貌。《汉武帝内传》:“紫芝萎蕤,纷若填樏。” 晋 潘岳 《橘赋》:“既蓊茸而萎蕤,且参差而橚矗。” 唐 张说 《离会曲》:“可怜河树叶萎蕤,关关河鸟声相思。” (3).引申为气势盛貌。 宋 王禹偁 《谪居感事》诗:“策勋何烜赫,赐紫更萎蕤。” (4).柔弱貌;柔软貌。《淮南子·天文训》“音比蕤宾” 汉 高诱 注:“蕤宾,五月也。阴气萎蕤在下,似主人。阳在上,似宾客。故曰蕤宾也。” 唐 王琚 《美女篇》:“屈曲屏风绕象牀,萎蕤翠帐缀香囊。” (5).引申为萎靡。 中国凉血人 《拒约奇谈》第二章:“又拍掌迎了一人上坛,貌陋而身短,神情萎蕤,如新病之乍起。” (6).旗名。卤簿中有之。 唐 元稹 《梦游春七十韵》:“广榭舞萎蕤,长筵宾杂厝。” 扬芳(1).传播芳香。 晋 潘岳 《秋兴赋》:“泉涌湍於石间兮,菊扬芳於崖澨。” 唐 温庭筠 《嘲春风》诗:“扬芳歷九门,澹荡入兰蓀。” (2).比喻传播美名。《晋书·文苑传·曹毗》:“故 子州 浮沧澜而龙蟠, 吴季 忽万乘以解印, 虞公 潜崇巖以颐神, 梁生 适 南越 以保慎,固能全真养和,夷跡洞庭,陵冬扬芳,披雪独振也。” 九门(1).禁城中的九种门。古宫室制度,天子设九门。《礼记·月令》:“﹝季春之月﹞田猎、罝罘、罗罔、毕翳、餧兽之药,毋出九门。” 郑玄 注:“天子九门者,路门也、应门也、雉门也、库门也、皋门也、城门也、近郊门也、远郊门也、关门也。”后用以称宫门。 唐 卢纶 《敬酬大府二十四舅览诗卷因以见示》诗:“九门洞启延高论,百辟联行挹大儒。” 唐 韩愈 《贺雨表》:“中使才出于九门,阴云已垂于四野。” (2).指宫禁。 唐 王维 《同崔员外秋宵寓直》诗:“九门寒漏彻,万井曙鐘多。” 宋 王谠 《唐语林·识度》:“月餘,九门内勾出数十万贯。” 宋 张孝祥 《浣溪沙》词:“宫柳垂垂碧照室,九门深处五云红。” (3).借指天子。 唐 戴叔伦 《送崔拾遗峒江淮访图书》诗:“九门思諫议,万里採风謡。” (4).指旧 北京 外城的九个门。 明 史玄 《旧京遗事》:“京师大城一重,周四十五里,城九门周正如印。南头 正阳 崇文 宣武 三门;东头 朝阳 东直 二门;西头 阜城 西直 二门;北头 德胜 安定 二门。” (5).天门。 唐 李白 《梁甫吟》:“閶闔九门不可通,以额叩关閽者怒。” 宋 梅圣俞 《冬雷》诗:“欲扣九门陈,恨身无鸟羽。” (6).借指九天。 唐 钱起 《秋霖曲》:“圣主旰食忧元元,秋风苦雨暗九门。” 前蜀 韦庄 《终南山二十韵》:“雨侵诸县黑,云破九门青。” 澹荡(1).犹骀荡。谓使人和畅。多形容春天的景物。 南朝 宋 鲍照 《代白紵曲》之二:“春风澹荡侠思多,天色净渌气妍和。” 唐 陈鸿 《长恨歌传》:“赐以汤沐,春风灵液,澹荡其间。” 宋 朱淑真 《西江月·春半》词:“恰如飞鸟倦知还,澹荡梨花深院。” (2).犹放达。 唐 李白 《古风》之十:“吾亦澹荡人,拂衣可同调。” 宋 陆游 《春晚风雨中作》诗:“頽然耐辱君无怪,元是人间澹荡人。” 清 顾贞观 《秋晓登沧浪亭呈宋中丞》诗:“由来澹荡人,别作流传计。” 兰荪(1).即菖蒲。一种香草。《文选·沉约<和谢宣城>》:“昔贤侔时雨,今守馥兰蓀。” 刘良 注:“兰蓀,香草也。” 宋 沉括 《梦溪笔谈·辩证一》:“香草之类,大率多异名,所谓兰蓀,蓀即今菖蒲是也。” (2).指佳子弟。 清 赵翼 《西干故里示侄亮采宝士侄孙公兰等》诗:“是我昔时初奋迹,瓣香能不望兰蓀。”参见“ 芝兰玉树 ”。 争奈怎奈;无奈。 唐 顾况 《从军行》之一:“风寒欲砭肌,争奈裘袄轻?” 宋 张先 《百媚娘》词:“乐事也知存后会,争奈眼前心里?” 元 王实甫 《西厢记》第一本第一折:“春光在眼前,争奈玉人不见?”《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》第十四回:“争奈他自己不争气,终日在公馆里,同那些底下人鬼混。” 白团(1).团扇。 南朝 梁简文帝 《怨诗》:“秋风与白团,本是不相安。” 唐 杜甫 《湘江宴饯裴二端公赴道州》诗:“白团为我破,华烛蟠长烟。” 仇兆鳌 注:“白团,指扇。” 清 吴伟业 《八风诗·西风》:“白团掌内恩应弃,絳蜡窗前泪未收。” (2).鸡蛋的别名。《法苑珠林》卷一一三引 唐 唐临 《冥报记》下:“使者令仪同拜王,王问:‘汝为帝作食,前后进白团几枚?’仪同不识白团,顾左右,左右教曰:‘名鸡卵为白团也。’” (3).白甜瓜。 宋 孟元老 《东京梦华录·端午》:“端午节物:百索艾花、银样皷儿花、花巧画扇、香糠果子、糉子、白团。” 时时常常。《史记·袁盎晁错列传》:“ 袁盎 虽家居, 景帝 时时使人问筹策。” 唐 李咸用 《题刘处士居》诗:“溪鸟时时窥户牖,山云往往宿庭除。” 杨朔 《潼关之夜》:“河水在暗夜里闪动着黑亮的波光,时时还有一点两点潮湿的渔火浮动在水面上。” 诗文赏析古今多数文学史家和舆论家们,他们把温庭筠的词嗤之以为梁陈余风,视为靡靡之音,不信他能有什么政治寄托。几乎等于把美人香草要从《离骚》中赶了出来。这对于温庭筠是有欠公正的。 温庭筠的这一首诗,他自己首先就署上了一个“嘲”字。嘲者,讥笑也。然而从他的诗里看,他把春风写得又是非常好。好而要受到讥笑,就不能不说是在“指桑骂槐”。因此,可以把此诗作为一首有寄托的诗来读。 此诗开门见山就提出了“春风何处好?”接着他列举了五种春风的行动,来证明春风之好。换句话说,这五种行动,就是温庭筠理想中的“风”。好而遭到遗弃,就是盲目讨好,这所以是该予以嘲笑的。那么嘲风之盲目,也正是嘲皇帝之不识好坏。评论界有人总是认为温庭筠不配《离骚》,其实他的这首诗可以说正是继承了楚风的“骚”意,因为它很容易使人想到了宋玉的《风赋》: 故其清凉雄风,则飘举升降,乘凌高城,入于深宫。邸华叶而振气,徘徊于桂椒之间,翱翔于激水之上,将击芙蓉之精,猎蕙草、离秦蘅、概新夷、被荑扬。回穴冲陵,萧条众芳。然后徜徉中庭,北上玉堂,跻于罗帷,经于洞房,乃得为大王之风也。故其风中人,状直憯凄惏栗,清凉增欷。清清冷冷,愈病析酲。发明耳目,宁体便人。此所谓大王之雄风也。 温庭筠在这里,正是师承了此意的。试来解读风的好处: 第一种好处:“别殿饶芳草”,“饶”有丰、饱的意思。这里作动词用,可以理解为因“春风”而使芳草茂密丰盛起来了。芳草,就是香草,古人常常用它来比喻忠贞的美德。刘攽说:“自诗人比兴,皆以芳草佳卉为君子美德。”(《秦州玩芳亭记》)而这正是《离骚》的手法。如果用代数的方法,把这代了进去,那么等式就是说:春风有什么好处呢?它可以使君子具备着更多的美德。而这正是子夏在《诗序》中说的:“风,风也;风以动之”的本意。 第二,“苒嫋转鸾旗”,“鸾旗”是皇帝鸾舆前面仪仗队所举的彩旗,用以显示仪表的威严的。春风能使它得以舒展,显得更生动勃郁。这正是杜甫的“致君尧舜”的意思。 第三,“萎蕤吹雉葆”,“萎蕤”,旗名,也是卤簿中的一种。但萎蕤也形容草木茂盛的样子。“葆”,就是羽葆,古时用鸟毛装饰的车盖;也就是指皇帝所坐的车子“鸾舆”。张衡《东京赋》:“羽盖威蕤”。雉,是野鸡。是用野鸡尾巴的毛作装饰的一种宫扇,也是皇帝近前的仪仗。“萎蕤吹雉葆”,是说春风吹动着这些仪仗,就像吹动着茂密的青草。不仅写出了皇帝仪仗队伍之浩荡,更写出了春风的质感。可以说,这些葆羽,正是因春风才显得这样流动而有生气的。 以上两句从远一直写到近,写春风能使皇帝的仪仗显得更为显赫。可以试想,这样长长的仪仗队在春风中飘拂着前进,与在夏日无风的蔫搭搭地前进,则这有风与无风的气象是完全不同的。 第四“扬芳历九门”,九门,指天子之门,是说春风把芬芳的气息吹进了天子的宫廷。如果没有春风,则纵有九门,也是没有生气的。 第五,“澹荡入兰荪”,淡荡是水波荡漾的样子。这里也是形容风,如水波之荡漾,似乎这春风飘举升降入于深宫,徜徉中庭,北上玉堂,跻入罗帷之后,终因无所是事,而不得已又钻入芳草丛中的了。因为“争奈白团扇,时时偷主恩”,尽管它如何的想为皇上振兴威仪,无奈皇帝还是只喜欢那种虽无好风,却能经常出入怀袖的小团扇子。小人在位,是以君子只有入于兰荪,与草木为伍了。 值得注意的是,他把春风写得是十分生动。风本是没有形质的东西,但是由于他抓住了风的特性,如“饶”、“转”、“吹”、“扬”、“历”、“澹荡”等,或写风的自动,或因物以显形,都莫不富有特性。因而使人处处感到风动,而且,他写春风而已,却又是故意地把它放在庄严、芬芳的处所。它虽也接近皇帝,但只止于威仪,而不及怀袖,正如宋玉说的:是“愈病析酲,发明耳目”而不是使之更加沉溺,昏昏欲睡。因此,这样的风,清醒者喜欢,而欲昏聩以终的是不高兴的。这令人想到了唐宣宗与李德裕的故事。宣宗刚即位,“德裕奉册太极殿。帝还谓左右曰:‘向行而近我者,非太尉耶?顾我毛发为森竖!’翌日,罢为荆南节度使,俄徙东都留守。”这里的春风多像李德裕,当李德裕扶助武宗时,唐室几乎中兴,可惜为时不久,宣宗即位,又复重用竖宦与小人,把一个“几使唐室中兴”(王夫之语)的大臣,一贬再贬,直至送至天涯海角以致死亡。那么,这一首诗当是写于李德裕遭贬,然而还没有到崖州之时。因为如果李德裕贬死,温庭筠哭尚且来不及,决不可能用现在的这种嘲笑的态度。 置春风于不顾而恋小巧团扇的,这是时代的悲哀。这里的“嘲”,实际是赞美,赞美春风的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。然而不论怎样努力,终于还是贬了下来,和芳草们在一起。这是诗人在为春风作不平之鸣,哀皇帝之昏而憎团扇之佞。然而如此爱,如此哀,如此恨皆不可能,是以只有反其意而将爱以“嘲”出之。嘲者,亦有哀其不识不知之过也。温庭筠之自哂,也许他是悟了,所以历史上说他流落江湖,“不知所终”,则为仙为道,为贼为寇皆不可知。只留下个当朝称他的儿子为“孽子”,则终是反朝廷也为可知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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