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诗 | 论诗三十首·二十五 |
朝代 | 金代 |
作者 | 元好问 |
释义 | 论诗三十首·二十五原文乱后玄都失故基,看花诗在只堪悲。刘郎也是人间客,枉向东风怨兔葵。 诗词问答问:论诗三十首·二十五的作者是谁?答:元好问 元好问论诗三十首·二十五书法欣赏
参考注释玄都(1).古诸侯国名。《逸周书·史记》:“昔者 玄都 贤鬼道,废人事天,谋臣不用,龟策是从,神巫用国,哲士在外, 玄都 以亡。”《竹书纪年》卷上:“﹝ 帝舜 有虞氏 ﹞四十二年, 玄都氏 来朝,贡宝玉。” (2).传说中神仙居处。《海内十洲记·玄洲》:“上有大 玄都 ,仙伯 真公 所治。” 晋 葛洪 《枕中书》:“《真记》曰: 玄都 玉京 七宝山 ,週迴九万里,在大罗之上,城上七宝宫,宫内七宝臺,有上中下三宫……上宫是 盘古真人 元始天尊 太元圣母 所治。” 唐 杜甫 《冬日洛城北谒玄元皇帝庙》诗:“配极 玄都 閟,凭高禁御长。” 明 陈汝元 《金莲记·诟奸》:“问娇娥空隐 玄都 ,笑仙郎已入 桃源 。” (3).道观名。见“ 玄都观 ”。 (4).坛名。见“ 玄都坛 ”。 看花唐 时举进士及第者有在 长安 城中看花的风俗。 唐 刘禹锡 《元和十一年自郎州召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》诗:“紫陌红尘拂面来,无人不道看花回。” 宋 钱易 《南部新书》甲:“ 施肩吾 与 赵嘏 同年不睦, 嘏 旧失一目,以假珠代其精。故 施 嘲之曰:‘二十九人同及第,五十七隻眼看花。’” 明 陈汝元 《金莲记·郊遇》:“愿借酒杯,预贺看花之喜。” 刘郎(1).指 南朝 宋武帝 刘裕 。《宋书·符瑞志上》:“逆旅嫗曰:‘ 刘郎 在室内,可入共饮酒。’” (2).指 汉武帝 刘彻 。 唐 李贺 《金铜仙人辞汉歌》:“ 茂陵 刘郎 秋风客,夜闻马嘶晓无迹。” (3).指 汉高祖 刘邦 。 宋 辛弃疾 《六幺令》词:“长喜 刘郎 马上,肯听诗书説。” (4).指 三国 蜀 先主刘备 。 宋 王千秋 《贺新郎·石城吊古》词:“要约 刘郎 铜雀醉,底事遽争 荆 楚 。” (5).指 东汉 刘晨 。相传 刘晨 和 阮肇 入 天台山 采药,为仙女所邀,留半年,求归,抵家子孙已七世。 唐 司空图 《游仙》诗之二:“ 刘郎 相约事难谐,雨散云飞自此乖。” 后蜀 顾夐 《虞美人》词:“此时恨不驾鸞皇,访 刘郎 。” 清 无名氏 《后会仙记》:“ 刘郎 曾否访仙山,柳色青春正可攀。” (6).借指情郎。 宋 周邦彦 《苏幕遮》词:“翠屏深,香篆裊。流水落花,不管 刘郎 到。” 清 孔尚任 《桃花扇·寄扇》:“只愿扇儿寄去的速,师父束装得早,三月三 刘郎 到了,携手儿下妆楼。”参见“ 刘阮 ”。 (7). 唐 刘禹锡 《元和十年自郎州承召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》诗:“ 玄都观 里桃千树,尽是 刘郎 去后栽。”此为 禹锡 自称,后因以“刘郎”指 禹锡 。 唐 白居易 《醉中重留梦得》诗:“ 刘郎 刘郎 莫先起, 苏臺 苏臺 隔云水。” 人间指整个人类社会;世间 要留清白在人间。——明· 于谦《石灰吟》诗 人间四月芳菲尽。——宋· 沈括《梦溪笔谈》 东风(1) 从东方吹来的风 小楼昨夜又东风。——南唐· 李煜《虞美人》 (2) 春天的风 (3) 比喻革命的巨大力量或高涨的革命气势 东风吹向天地外,荡尽人间群魔妖。——《天安门诗八首》 兔葵植物名。《尔雅·释草》作“菟葵”。 宋 叶廷珪 《海录碎事·草》:“兔葵,苗如龙芮,花白茎紫。” 清 陈维崧 《洞仙歌·途次曹县》:“眢井畔,兔葵开。” 诗文赏析该诗批评刘禹锡《戏赠看花诸君子》和《再游玄都观》二诗,其旨意郭绍虞先生早已揭明,重点是在“作诗应否讥刺之问题”(《元好问论诗三十首小笺》)。但由于郭先生所论甚为简要,似不够充分有力,未能成为定论,后人遂出新说,或谓遗山寄黍离之悲,或谓遗山同情刘氏生平遭际,等等,所以,有必要对该诗略加疏证,以证成郭说。 元好问论诗,主张温柔敦厚,明确反对直露刻薄的怨刺。在他众多的诗文禁忌中,就有“无狡讦”、“无为妾妇妒,无为仇敌谤伤”等形式戒条。他认为,即使有“不能自掩”的“伤谗疾恶不平之气”,也应该“责之愈深,其旨愈婉,怨之愈深,其辞愈缓”(卷三十六《杨叔能小亨集引》)。而刘禹锡的《戏赠看花诸君子》一诗,《旧唐书·刘禹锡传》说是“语涉讥刺”,《新唐书·刘禹锡传》说是“语讥忿”,好在是戏赠之作,尚无伤大雅,但《再游玄都观》一诗就怨刺失度了,尤其是诗序中所谓“重游玄都,荡然无复一树,唯有兔葵燕麦动摇于春风耳”,将所有当权者斥为兔葵、燕麦,打击面太大,贬损太过,不免流于刻薄。所以,《旧唐书·刘禹锡传》说:“执政又闻诗序,滋不悦”,《新唐书·刘禹锡传》未引诗歌,却引出序中兔葵、燕麦等语尤为不满。元好问也是这样,他在《留赠丹阳王练师三章》(卷十四)诗中,像是有意改写刘禹锡的《再游玄都观》诗,说:“烂醉玄都有旧期,百年人事不胜悲。桃花一簇开无主,留著东风与兔葵。”他看重的只是其中人事变化的悲伤,而不是“怨兔葵”的怨刺。该诗与“乱后”一绝同韵,可资参考。在“乱后”这首论诗绝句中,元好问实际上是继承前人的观点,批评《再游玄都观》及其诗序的怨刺失度。前两句概括刘禹锡创作《再游玄都观》的背景,“乱后”指刘禹锡被贬十四年间皇权迭变、宦官专权、藩镇割据的动乱时局,与元好问创作该诗时的避乱无关,因为此前的蒙古入侵,并未攻破长安,不存在“玄都失故基”的可能,所以,没必要无端臆测,据此挖掘所谓的“黍离之悲”。“失故基”指刘禹锡诗前小序所说“荡然无复一树”的衰败景象,看花诗指《戏赠看花诸君子》一诗,不是统指两首桃花诗。两句诗的意思与“烂醉玄都有旧期,百年人事不胜悲”相同,认为当时一切只值得悲伤,不应该再出怨刺之语。后两句是全诗的关键,“刘郎”一句,借用刘诗“前度刘郎今又来”之语,同时暗用刘晨入天台山的传说,说刘禹锡也是凡人。“枉向”一句,拈出《再游玄都观》诗序为批评重点。“枉”是“错”的意思,与“枉著书生待鲁连”(《论诗三十首》)和“风流五凤楼前客,枉作襄阳雪里看”(卷十二《李白骑驴图》)的“枉”字同意。两句连在一起,是说刘禹锡也是凡人,不能免俗,却错将所有人都指斥为东风中的兔葵、燕麦一类,加以嘲讽。可见,这首诗着重批评《再游玄都观》尤其是诗序的怨刺失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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