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诗 | 羽林郎 |
朝代 | 两汉 |
作者 | 辛延年 |
释义 | 羽林郎原文昔有霍家奴,姓冯名子都。依倚将军势,调笑酒家胡。 胡姬年十五,春日独当垆。 长裾连理带,广袖合欢襦。 头上蓝田玉,耳后大秦珠。 两鬟何窈窕,一世良所无。 一鬟五百万,两鬟千万余。 不意金吾子,娉婷过我庐。 银鞍何煜耀,翠盖空踟蹰。 就我求清酒,丝绳提玉壶。 就我求珍肴,金盘脍鲤鱼。 贻我青铜镜,结我红罗裾。 不惜红罗裂,何论轻贱躯。 男儿爱后妇,女子重前夫。 人生有新旧,贵贱不相逾。 多谢金吾子,私爱徒区区。 诗词问答问:羽林郎的作者是谁?答:辛延年 译文和注释译文 注释 诗文赏析羽林郎,汉代所置官名,是皇家禁卫军军官。诗中描写的却是一位卖酒的胡姬,义正词严而又委婉得体地拒绝了一位权贵家奴的调戏,谱写了一曲反抗 * 凌辱的赞歌。题为“羽林郎”,可能是以乐府旧题咏新事。 这首诗在立意、结构和描写手法上,与《陌上桑》有异曲同工之妙。写女子之美,同样采用了铺陈夸张手法;写反抗 * ,同样采取了巧妙的斗争艺术;结尾同样是喜剧性的戛然而止。但《陌上桑》更多的是用侧面烘托,从虚处着笔;这首诗则侧重于正面描绘和语言铺排。前者描写使君的垂涎,主要通过人物语言,用第三者的叙述;这首诗刻画豪奴的调戏,则是用一连串的人物动作,即“过我”、“就我”、“贻我”、“结我”,妙在全从胡姬眼中写出。太守用语言调戏,豪奴用动作调戏,各自符合具体身份。罗敷反抗污辱是以盛赞自己的丈夫来压倒对方,所谓“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”;胡姬反抗调戏则是强调新故不易,贵贱不逾,辞婉意严,所谓“绵里藏针”、“以柔克刚”。罗敷在使君眼中已是“专城居”的贵妇人;而胡姬在“金吾子”眼中始终都是“当垆”的“酒家胡”。因而这首诗更具有鲜明的颇具讽刺意味的对比:“家奴”本不过是条看家狗,却混充高贵的“金吾子”招摇撞骗,这本身就够卑鄙之极了;而“酒家胡”虽然地位低贱,但是终究不必仰人鼻息过生活,在“高贵者”面前又凛然坚持“贵贱不相逾”,这本身就够高贵的了。于是,尊者之卑,卑者之尊,“高贵”与“卑贱”在冲突中各自向相反的方向完成了戏剧性的转化,给读者以回味无穷的深思和启迪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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